为什么非要跟刘海中较劲呢?
只可惜再后悔也没用,他只能想办法填补债务窟窿。
……
“老易,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在家里躺了一会儿,觉得不能坐以待毙的阎埠贵行动起来,跑来找易忠海求助。
易忠海工资高,家底丰厚,现在院里唯有他能救阎埠贵。
易忠海抱着儿子,扭头瞥一眼惊慌失措的阎埠贵,冷声说道:“我可救不了你,你自个儿想办法吧。”
上次召开全院大会,帮阎埠贵凑医药费已经败坏了易忠海不少人品威望。他可不想再被阎埠贵坑一次。
“老易,我全部身家凑一块儿就五百多万,还差五百万就能凑够钱。
你行行好,借我五百万,等过几年我一定还你。”
阎埠贵仿佛没听到易忠海的话,继续自顾乞求不停。
易忠海听得心烦,将儿子放回摇篮中,转身指着阎埠贵厉喝道:“阎埠贵,你好意思跟我说这种话!
你在拍卖会上不是很狂吗?
硬要比刘海中多出一万,压他一头。
一千零一万可是你自己喊出来的,落到这地步是你咎由自取!
滚回去,别说五百万,我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你!”
借钱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能不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大一笔钱。就算是易忠海也不敢冒这种风险。
钱借出去容易,收回来就难了。
君不见讨债讨到天荒地老的案例比比皆是。
易忠海还要存钱养孩子,可不能把积蓄拿出去给阎埠贵挥霍。
“你要是不救我,我就要被关进局子里了。
咱们十几年的邻居,你忍心吗?”
阎埠贵哀声问道。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造的孽,你自己担着。
进局子,也是你进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赶紧给我滚,别赖在这里碍着我!”
易忠海下达最后通牒,要是阎埠贵不走,他就要武力驱逐了。
“易忠海,你好狠心!
别忘了,前些天咱们可是一起坐过牢的,你怎么……”
阎埠贵话还没说完,易忠海直接从桌子旁边捡起一根棍子劈头盖脸朝他招呼过去。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