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是不败就最好了。”谢韫之淡淡一笑,不无感慨,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走到这个地步。
但一切就是这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过了几日,白马寺。
许清宜和谢韫之来这里进香,熙宁公主自然也来了,三人在人来人往的寺庙里‘偶遇’寒暄,一切看起来十分正常。
众人难得见到皇家公主和名满天下的谢将军,不由都多看两眼,同时与身边的人感慨:“三人关系瞧着真好啊,看来公主确实不执着了。”
“当然了,不然怎么会赐婚新科状元郎。”听的人说道。
“之前传说公主与表嫂关系好,大家都还不信呢,这会儿亲眼所见了吧?”有人说道。
“据说状元郎还是谢将军的门客,倒是缘分。”说话的人意味不明道。
许清宜与两位言笑晏晏,一边留意周围的目光,为了公主和谢韫之这对表兄妹的名声着想,越多人看见她在场越好。
半晌后,时间差不多了。
许清宜见状借故离开,因此现场便只剩下谢韫之和熙宁公主,看起来仍是有说有笑。
“公主!”就在这时,沈知节来势汹汹地登场,径直走到公主面前,质问:“你怎会在这里,不是说今日抱恙,不便出门吗?”
随后,嫉妒地看向谢韫之,口不择言:“原来并非不便出门,只是不想赴我的约罢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答应婚事?”
周围的人一听有热闹瞧,便都围了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听起来好像是跟感情纠葛有关,人们对这些风流人物的爱恨情仇,也是十分感兴趣的。
“知节?”熙宁公主赶紧道:“你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来白马寺是想请大师为我诵经,表哥只是偶遇罢了。”
“没错,沈状元,我与熙宁只不过是偶遇……”谢韫之开口。
“住嘴!休要糊弄我,公主喜欢你,难道谢将军你自己不心中没数吗?”沈知节满脸妒火,怒视着对自己有提携之恩的谢韫之:“你明知公主喜欢你,也知我心悦公主,为何还要背着我与公主私下见面?”
旁观者清,却无人敢卷入是非,毕竟他们也不敢确定,自己知道的就是真相。
“知节,你真的误会了。”熙宁公主拧眉道:“表哥怎么说也是你的恩人,你怎能用这种语气和表哥说话?”
沈知节越发生气:“你果然护着他!”
哎呀,越吵越凶了。
周围瞧热闹的人窃窃私语,各位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须知谢夫人刚才也是在此的,瞧着的确就是偶遇罢了。
状元郎如此吃醋,大家倒也理解,只怪公主以前一心一意地爱慕着表哥,如今换做谁来当公主的未婚夫,都难免会心存芥蒂。
但话又说回来,谢将军似乎是状元郎的恩人来着。
无论如何,对恩人这般咄咄逼人也确实不妥,状元郎未免心胸太过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