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才几年不见,张口就怪我。”储秀打量过了蔡玉芬,也含笑着说。蔡玉芬已经笑了,身边的小宫女送上茶来,就轻巧地退了出去。 “你看来过得很好。”储秀这才坐在她面前,蔡玉芬点头:“是,我过得不错。” 说着蔡玉芬长叹一声:“不过就是……” “含情欲说深宫事,鹦鹉前头不敢言。”储秀已经念了这两句诗,蔡玉芬笑了:“就是如此。不过,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