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在家练习了两天,就跟着何宴清又去了趟赵家。
赵卫东高兴坏了,对着春妮千恩万谢。
“先别谢这么早。能治到什么程度还不好说。”何宴清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尽力就行!万一,我说万一,那也是我妈的命,怪不得别人。”
春妮跟何宴清对视一眼,这赵卫东还挺讲道理的。看来他们的计划实施有望啊!
“我们打算汤剂为主,辅以针灸和推拿。这是汤剂,你明天去医院把药买回来。我今天先给嬢嬢做个针灸。”
春妮顿了顿才道:“至于推拿,我教你,很简单的,就几个动作。”
赵卫东连连点头,兴奋之色溢于言表,丝毫没发现作为医生的何宴清没开口。而主动权全在学农学的春妮手上。
等到他终于发现不对的时候,春妮都已经拿着针现在了赵母旁边。
“何医生要上班,每天扎针这活儿就交给我了!你们且放宽心,我在家里练习了两天,这穴位,这手法,我都弄得明明白白了!保管让你们满意。”
赵卫东的心脏跳得蹦蹦地,他真的宽不了心啊!
他上前要制止。
“赵大哥,你出去一下。我要开始给嬢嬢宽衣了!”春妮大大方方的指挥人。
“杨厂长,你这……”
他话没说完,就被自个儿老娘儿打断了。
“卫东,你先出去。”
赵卫东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春妮吐了吐舌头,对着何宴清笑了笑。
“你也出去吧。”
“嗯。我在外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