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好意思呢!你的你自己管好了。”
“还是你管!”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何宴清笑意更浓。
“咦,怎么这么多钱?”春妮大致估了一下,大几千,随后不可置信地看着何宴清。
“有当知青时挣得,也有我母亲留给我的。这个房子就在县城,最近才买的,这个在市里,这些都在蓉城,这也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还有些,是给宴宁的,我放在了医院宿舍。”
春妮:我傍上了大款。
好吧,她也不赖。
“今天的表现可以啊,继续发扬光大!”
新婚之夜,坦诚相待,对此,春妮是很满意。
何宴清见春妮喜气洋洋的脸,忍不住牵起了春妮的手,“好,以后家里大事小事都归你管。”
“那我不累死。”
“那你管大事,我管小事。”
“那还差不多。”
何宴清再也忍不住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嘴,外面的喧闹声变得遥远,心跳得飞快,他笨拙地吸吮着嘴里的甘甜,内心有个声音不停地嘶吼着想要更多。
“快,把灯吹熄了。”春妮忍着羞意,哑着声音催促着。
不料,这嘶哑中带着情欲的声音仿佛把新郎官点燃,他嗯地一声,冲着春妮的嘴里,与她唇齿相依。何宴清忍着身体蓬勃的欲望,下床拉息了电灯,又飞快回到了床边。他借着月色低头看着她的新娘。
春妮穿着白色的婚纱坐在床边,眼睛上似是蒙了雾气,纯洁的百合,等着人采摘。她坐在床上,腰肢纤细有力,胸口的衣襟像再也无法支撑似的,竟露出鼓鼓的坚挺的胸来。
何宴清再也受不住,急吼吼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冲向了春妮。
春妮有些害怕,有些胆怯的朝后移了移。
何宴清却是拉住了春妮笔直的双腿,“别怕。小妮子。小妮子!”嘴里安抚着,手开始笨拙着脱起春妮的衣服来。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夜很漫长,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