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哥不在家,大爷也老了……”冬临感叹道。
春妮又想打人了。大爷才四十几,正是壮年,怎么就老了呢!
算了,还是不管冬临了,这娃可能进入了青春期,想法跟他们的不一样啦!
春妮快走几步,抓住了差点掉进水田里的薛少红。
“你慢点,这田坎可不好走。”
薛少红吐了吐舌头,鲜少露出小女儿姿态。
“我怕箩篼把两边的稻子刮了,就侧了侧……”这心是好的。
“不会的,稻子没有这么脆弱。”
一行人走了十来分钟,才终于来到地里。
春妮把镰刀分给了何宴清、薛少红、刘畅,自己也留了一把。
“开始吧!”
何宴清是当过知青了,对割稻子这事儿驾轻就熟,由他指导起了刘畅。
而春妮就带着薛少红开始割另一厢。
“像我这样握镰刀。”
薛少红调整了握镰刀的方式,学着春妮弯下了腰。
“这稻杆留十多厘米就成。”话音刚落,春妮麻利地把一窝稻谷割了下来。
薛少红照着春妮一割,没割断。
“哈哈哈哈。”冬临见状不客气笑了起来。
春妮瞪了眼冬临,后者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转头又仔细教起薛少红来。
“这样,镰刀要斜放,左手握着稻杆,这么一拉。”
薛少红本就不笨,学着春妮的动作,一下子就成了。
“哇呜,哇呜,我成了,哈哈哈哈!”整座狮子山都能听出薛少红的喜悦了。
“割下来的稻子这样放,待会儿脱粒的时候好抓握。”春妮教的仔细,薛少红学的认真,不一会儿,稻穗就堆了一堆了。
春妮的进度比不上何宴清他们的,他们已经和她们拉开了距离了。
等一厢割完,刘畅都忍不住捶了捶腰,感叹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古人诚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