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们想遍了,水中飘上岸的东西,也没想出什么不对味儿来。
道一双手叉腰,从他们身边走过时,挨个儿敲了一顿他们的脑袋,“一个个的,都玩儿得挺开心的是吧,周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倘若我们不在身边,一条怪鱼飘上来,吃了你们,都没人知道。”
两条怪鱼:“.”,真的没人心疼它们吗?
船夫:看不见我们,看不见我们。
魏清愁: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一定不选择上这艘船,家底被人掀了不说,还有一位如此‘凶恶’的小娘子,一路上还能有安稳的时候吗?
王玄之含笑望着这一幕,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小一说得对,我们眼下不是在家中,此行会有诸多不确定与危险,你们可不能放松警惕,危机随时都会来临.”
谢灵均为首的,顿时像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排排站着老实认错。
“你们几人,从小身处的环境不一样,但都是很聪明的孩子,我不希望因为此行,而出任何的意外,同时,我也希望,你们回京之后,都有所得。”王玄之眼中随时都带着笑,看着十分好说话。
但此刻的他,眼中没有任何笑意,无端给人压力,也清楚的传递了,他的认真。
魏清愁也从他的话中,感受到了,他对每条生命的尊重,包括他口中一直在提的卫楠。
“好了,现在告诉大家,你们在岸上都发现了什么?”王玄之话锋一转,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羊天干。
羊天干被看得莫名,先是道一,再是王玄之,为何都这样看他,这两人在想什么?
等等?
他好像有一点儿,与众人不同。
羊天干往船边挪了挪,朝船下看了一眼。
汾河的水,随着船往前行,分成两道,待船过后,又迅速恢复了原样,只剩下些许微波在荡漾。
而他,方才,喝了这洗过船身的水。
这些水,在上岸上,好像有人在洗脚?
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