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视一眼,阮中书点点头,“齐先生既是开了先河,我等岂有不从之理,回头给你们的妹妹、堂妹、青妹办一个宴会,赏什么花都成。”
阮修挠挠头,所以他大兄要成亲了?
大兄之后,就是他,阮修的脸唰的就白了,还摇着脑袋,“小七,你怎么了?”
对上阮母关切的目光,阮修哭诉,“阿娘,孩儿还年轻,暂时不想成亲。”
三人:“.”
周家的气氛有些低迷,周祭酒看着周竹韵,“韵娘,你当真要这么做?”
周竹韵点头,“阿翁常常告诉我们,做人要知恩图报,现在就是我报答恩人时候。”
“可是你已经许久不见人。”周祭酒内心暗叹,孙女回家之后,便没好好吃过一顿饭,身上带着道一留下的符纸,倒是能安稳入睡,思及此处,不由又对她多了几分感激。…
他小心的问道:“韵娘可是愿意出去见人了?”
周竹韵点头,“我又没犯错,为何不能见人?”
周祭酒欣慰的看着她,“既然韵儿想做,便去做,莫管旁人。”
“嗯,谢谢阿翁。”周竹韵靠在周祭酒肩上,看着他发白的头颅,心中暗暗立誓,决不让周家那些人得逞,首先她要走出周家,再行其他。
“阿翁,你就答应思儿好不好?”李思逮着一条胳膊,不停的晃着。
李懋感觉头都是晕的,胳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连连摆手,“思儿你都不说,阿翁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李懋有种不祥的预感,上回她孙女这样,他在朝上插嘴就被人记恨了,今日不会又是为了那个道一吧,她是山上修道的,不会对他孙女儿用了什么迷魂咒吧?
李思笑眯眯的,“小一师傅都穿女装了,思儿可以和她正大光明的来往了,过段时日想在家里举行一个宴会,请她来家里赏花。”
李懋:他就知道!
见他好似不同意,李思佯哭道:“阿翁不疼思儿了,我还是去道宅住罢。”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李懋无奈,知她是假装的,还是心疼,“回来回来,阿翁答应你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