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感觉身体有异样,一股舒服的魂力钻入了她的身体,如此娇娇弱弱的人儿,竟是火爆的金属性,真人不可貌相也。
卢穗临行前,唤了一声,“云哥哥!”
陆云始终笑着,轻声回道,“穗娘!”
卢穗的魂魄开始变淡,几乎透明,最后完全消失。
陆云含情脉脉的眼角,悄无声息的滑了滴泪下来。
他任其自流,又望了一会儿卢穗消失的地方,这才拾起桌上的暖玉,透过窗外的阳光,还能清晰可见其中脉络,他拿起那根红绳,将玉别在了腰间,手指梳理一遍,与其他佩饰轻碰,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陆云释然一笑。
“今日倒教两位看了笑话。”话虽如此说,可陆云脸上却没半分窘迫。
王玄之深知好友生性豁达,并不多言,只说:“你昨日才到长安,这几日好生休息,长安城的夏猎在即,届时带你一块儿跑马去。”
陆云领他好意,不怀好意的问了句,“几年不见,你就不请我去你家作客。”
王玄之笑道:“大伯母一直念着你呢。”
陆云神色一僵,“要不,你别告诉她见过我?”
道一深以为然的点头,谢氏真的令人发憷。
“你以为呢?”王玄之反问他。
陆云叹了口气,“某明日就上门拜访。”
王玄之给了他个安好的眼神,“只怕你不住上两日,大伯母会将家搬到这‘有间’来。”
陆云一指旁边的人,有些垂头丧气,“我去她的宅子住,难道也不行吗。”
王玄之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这话你明日最好不要当着大伯母说,否则某怕你会后悔的。”还在心里提了句,更不当着某的面提。
陆云刚解决完大事,到底精力有些不济,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知了知了,明日定不失约。参加完夏猎,某便要回家族了。”
道一‘嘿嘿’笑着起身,“看来没什么事了,那我先回宅子了,明日还要上衙,可辛苦了。”她话中意有所指,奈何某人并不接话,气得她暗暗咬牙,涨两个铜板又怎么了!
王玄之亦是起身欲告辞,“茂松兄好生歇息。”
“宝儿,叫你传的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