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之:方才还是九成,这就九成九了。
他安慰道:“可是表妹她们的生辰在八月十五,道一的是在六月,二者相差了两个月,即便丢失的是儿郎,相差的月份也是不对的。”
谢氏还是不愿意相信,“玄儿,我知晓你的消息极为灵通,你能否帮伯母一个忙,去查查那道一,我看着她就极为亲切,她肯定是我谢氏中人。”
“......”这才见一面便如此了,王玄之有些头疼。
王玄之瞧着病着乱投医的人,“大伯母莫急,道一的身家,玄儿已经去查过了,本着是为了安心留人在大理寺,后来见其人心性纯善,是故,不再探查,但据岁寒传来的消息,她的身份是没有可疑的。”
“你快说。”谢氏连声催促,风仪不缺,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道一来自泰山的九宵观,据当地的人证实,她是由其师父凌虚子一手带大的,还有一个师兄抱一——”谢氏打断他,“凌虚子是从什么地方带来养的,道一总该有个出生的地方吧,她不可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王玄之抚额,还有一位直接被她忽略得一干二净,“据凌虚子说,道一确实是他捡到的,但与小表妹丢失的地方,一个南一个北,两地相距甚远,那个时候,每日都有人在失踪、丢失,并不是我们寻人的证据。”
他又抢在谢氏前面说,“我知晓舅父舅母并非不见人,而是有其他缘故,大伯母若是想寻道一帮忙,可与其直言,她并不会推诿,亦不是有了亲疏远近,便会更加卖力的那种人。”
谢氏斜睨他一眼,佯作嗔怒,右手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头,“你这臭小子,人长大了,开始教训起伯母来了是吧。”她收回手指,瞥了眼拱门处,这才说,“确实有事相求,但伯母方才所言亦非虚。”
“可是舅父家里出事了?”
谢氏轻点头,凑近了几分,声音也微不可闻,“大兄前几日使了人来寻我,但你们在查贺家的案子,我便将此事压了下来,许是小一替我治过病,这才盯上了她。知晓我今日要去道宅,昨日又使了人催我。”、
“舅父既知道一,怎不知她与他生得像。”
谢氏讥笑道:“谢家有些人以为你舅父当真不理事了,除了我们这些个至亲至近之人,又人几人记得他长的什么模样,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