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默了默,脸都黑了。
她决定回头给陈舒光,再加一些课业,跟这样的人都能打起来,看把他给闲的。
王玄之见她脸色不对,忙问,“道一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
“无事,不过你还要再等等。”
长安城里的纨绔不少,与贺杰合得来的,也有与他合不来的,其中有两人,其父的的权势小,在贺田手下吃饭,两人也顺理成章的跟在贺杰身后。
被迫与主动,区别很大。
有不少主动送上来的,贺杰他就不喜欢,最喜的是两个,明明一脸不情愿,偏偏要送上来巴结,给他欺负的人,每次看到孙二郞、袁大郎憋屈的脸色,他就特别畅快。
谷晊
今晨方起床,贺杰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他非常的不满意,他的房屋前,一株树长得有些歪了,树荫的影子晃得他心烦,着人打了一顿家里的花农。
贺田及其母,不止不怪责,反而帮腔,说人家花农不尽职,连棵树都看不好,有什么用,活该被打,打得好,连人家伤都没养好,便扔出了府。
贺杰仍觉得心里不舒坦,便央了父母,拿到了许多的银钱,这才撇撇嘴,勉强的出门去了,临行前使人寻了那两个跟班,他还有气没撒完呢。
孙二郞与袁大郎在天工阁,碰见了等得不耐烦的贺杰。
两人硬着头皮走过去,“礼杰寻我二人,是有什么急事吗?”
贺杰的鼻孔朝着两人,年轻的脸上,邪恶一笑,让两人打了寒颤,他才满意起来,理所当然的说,“自然是让你二人来为我买单,难不成你们以为,我会在天工阁送你二人东西吧,想得也太美了吧。”
孙袁两人苦着一脸,还想再挣扎一下,他们这个月已经买了不下十次东西了,每次花了他们的重金,这人看几次,觉得不喜欢,就用来砸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