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这么个妻子,别人家的自然香。
轮到自己家中,还是贤良淑德才好。
在场的小娘子、妇人,都被这掌柜娘子臊得满面通红,小娘子尤其脸皮薄,哪里见这么大胆的人,长安城的胡商都比不过她,妇人挡好自家夫君的眼,这才暗啐了一口,“不要脸。”
掌柜的感受着所有人的注目礼,他实在忍无可忍了,“寺卿,青娘的尸首还在楼上,如今你衙门中的人,当中戏弄我青山的妻子,真是欺人太甚。”
道一呆了呆,她真没想到掌柜娘子这么的孟浪,而且自己也是娘子,她想着两人抱一块儿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她忘了自己现在是男子打扮。
误会大了,怎么办。
她真没想到这一茬儿,赶忙求救的看向身边的人,以眼神示意对方怎么办。
陈夷之目不斜视,‘奋力’的分着他的楚河汉界。
若非场合不对,王玄之都要笑出声。
他是真的没想到,道一小会儿功夫里,就想出这么个办法来,他眼里噙着浅浅的笑,说出的话却是无比的严肃,“道一你作何要故意推搡掌柜娘子,若是掌柜之言属实,念你年幼,本官也偏袒你不得。”
道一立时会意。
她想起自己的目的所在,差点儿被这掌柜娘子带到沟里去了,师父说的美色误人,果然诚不欺我,虽然这美色不是对着她,但掌柜娘子影响了其他人呀。
“掌柜的实在是抱歉,由于没有证据,只能采取这个办法,我才能顺利的拿到证物,”道一高举起一支簪子,示与众人,又回身与王玄之说,“寺卿,这便是杀害青娘的凶器。”
她当着众人的面,将簪子拿到鼻子下方,以手作扇,轻轻拨弄,“这上头的血腥味儿都还在,簪子的长与阔、形状都与伤口相稳合。”
“我可以断定,这便是凶器。”
王玄之收敛了仅有的笑,“姝娘,你作何要害死青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