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人不逃走,反而要将新娘子拖走,见色起义也不应当如此胆大才是,他怎么就能肯定满殿宾客里,没人能拦住他?”王玄之认为桩凶案里透露着古怪。
王玄之又问胡管家,“胡管家当时你们为何不去抓凶手,反而眼睁睁的看着他逃走,还拖着新娘子走。而且陈二郎君的功夫,在长安城是连年排末的。”
“今日来了这么多的同僚,任谁都能拿下他。”
陈舒光的功夫,众所周知的烂,如同他的人,唔,平时人倒也没那烂。
但他有一个好祖上,好兄长。
刘义等人先鄙视他的功夫一番,又对他的背景羡慕得紧,有得背景拼,谁还想要努力呀,有如厮背景再加上自己努力,那就是站在巨人的肩上,达成更高的成就。
王玄之这么一提醒,众人开始回忆当时喜堂上发生的事,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胡管家都皱着一双发白的眉,“我记得当时,我家郎主在拜天地时,正好背对着陈二郎,他是突然就冲出去,就两步的功夫,人到了郎主背后,立刻拔剑,刺穿了郎主的后心。”
“等等,这里有个问题,”王玄之说,“胡统领的功夫如何?”
“禁军中第一人。”刘义想了想,肯定的回道。
王玄之点头,又问:“既然如此,有人冲到他的背后,还是个功夫烂到家的人,对他拔剑相向,他竟无丝毫反应,明显不对。”
陈舒光目露委屈:安道大哥,洗个冤啊,真的,大可不必,在功夫这事儿上,鄙视我一回又一回。
冷不丁的后脑勺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一看动手的人,委屈都不敢委屈了,陈舒光认为他这么不灵光,文不成武不就的,一定是大兄给打傻的。
“寺卿言之有理,但不管如何,陈二郎当众杀人是事实,这是不能更改的。还有意图轻薄九娘,这也是事实,莫非是因为行凶之人与你有亲,便要不了了之吗?”九娘此刻是真的伤心,又强忍着泪水,倒让好些人心疼。
“新娘说得挺有道理的。”
“确实如此,平日里靠兄长便罢了,犯了这等罪事,还想靠着兄长脱罪。”
人群一下子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