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返回来,重新站在了气派高大的溢香楼的楼下。
刚才那几位负责净街的恶奴家丁又重新围了上来,充满好奇地望着我。
为首的那个家伙只看了我一眼,脸上便乐开了花。
“我说土包子。别以为大白天脸上糊了一层厚厚的黑尿片,几位爷就认不出你了。明白说吧,你是来搞笑还是想直接送死啊?”
我并没有即刻回答,而是沉默地扫视了一圈。这才缓缓开口道:“你们几个不行,人太少了,不够格。
堂堂小侯爷身边总有一群带刀贴身护卫吧?让他们一块儿来,否则不好玩,更没法儿过瘾。”
那几位立马都不乐意了,眼前这个野小子不是吃错药了,就是疯了活腻味了,虽然他选择这种自杀的方式有些特殊。
他们也懒得再跟我废话,纷纷拔出明晃晃的刀来,还有人举着棍棒,一起朝我冲了过来。
这些家奴平日里都骄横跋扈惯了。自己的主子无人敢惹,是他们误以为自己也无人敢惹,在这个世上可以肆意横行无阻。狗仗人势指的就是这些人吧?
而且以自家主人的身份,就算是误杀了几个不明所以的路人,也一点麻烦都没有。
更何况是遇到一个恶意冲撞,主动找死的,将其当街砍杀了,自己只会立功受奖,还能落得个忠心护主的好名声,一点事儿都不会有。
因此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候着他们大驾光临。
我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我从不主动惹事,而且现在当街被砍的是我,好吧啦?
我才是那个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况且我已经提前做好了万全的防护工作:黑布蒙面。
谁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放手痛快教训他们一顿,只要不闹出人命,实施正当防卫之后保证全身而退。无论走到哪里,任你说破大天去,我都没有错。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我这个人还是很讲原则的。
现在终于轮到小爷我放开了活动活动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