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杨睿就把这新鲜的板油给靠了(练了),把靠好的猪油盛到小坛子里,剩下的油锅也没浪费。
直接打了个酸菜猪血汤,热了一下之前蒸好的放仓房里冻着的粘豆包,配上辣白菜和一些腌黄瓜,腌豆角之类的小菜,温暖和杨睿那也是吃的很香。
温暖问杨睿:“我发现咱家都没有酒,你不愿意喝吗?”
“倒不是说不愿意喝,原来家里节俭惯了,饭都不能吃饱,更不要说喝酒了,后来我有钱了,就想着攒下来,也没买过酒。”杨睿如实回答。
温暖点头表示知道了:“我会酿葡萄酒,等明年的,咱们弄点儿葡萄,自己酿酒,闲的没事儿的时候喝一杯挺好的!”
杨睿:“行,都听你的!”
“那你记得提醒我,到时候我肚子里这俩应该卸了货了,我现在记性不太好,一孕傻三年,别再给忘了!”温暖摸了摸肚子说道。
杨睿顺手给温暖续了一碗汤,放到她跟前道:“行,我记得了!到时候提醒你!”
温暖和杨睿这边,虽说不会时刻亲亲抱抱举高高的那种腻腻歪歪,但也是有商有量,和睦温暖。
但是杨栓柱和温三丫这边就不行了,之前他们闹了这样一大场,谁不觉得憋气呢?
温三丫就觉着自己命苦,人生的两次投胎都没投好。
娘家娘家要不得,重男轻女,半点都不在意女儿的死活。
结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她又没投好,竟找了个这样的人家。
公公婆婆伪善,丈夫心念寡妇,两个小叔子在家那就是两个活喘气的,一点用都不顶,一点忙都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