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睿:“行,听你的,都做!粘大米掺上笨大米做白豆包,黄豆包就是粘大米掺上大碴子!都不难!”
杨睿的话音刚落,温暖就“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啥呢?啥玩意儿这么可乐呀?”杨睿觉得他刚说的话挺正儿八经的啊。
温暖笑够了才解释说:“我就是觉得咱们这地儿的人特有意思,自己种的大米叫笨大米,自己家养的小鸡叫小笨鸡,自己家榨的油叫笨榨豆油!”
杨睿看着自家这个笑个不停的媳妇儿,有点疑惑:“咱这儿一直不都这么叫的吗?你们家那边不是?”
“是是是。”温家窝铺那边确实也是这么叫,那是温暖前世不是东北人,基本上不太这么叫,就觉得这么叫很有意思。
两口子说着笑着也就到了家,温暖挺着个大肚子摊炕上去了,杨睿则承担了烀豆馅的重任。
但是这第一天也干不了啥,只能把这豆子给泡上,泡一宿,第二天才能烀。
泡好以后,杨睿就屁颠屁颠的进屋去找媳妇儿去了。
自从结婚,杨睿除了黑市那摊子事儿,基本上大多跟媳妇儿在一块儿,很少出去瞎逛悠,别说各色牌局,就说男人们聚一块儿侃大山都很少有他。
因为他跟着媳妇儿凑到女人堆儿了ㄟ( ▔, ▔ )ㄏ!
温暖这么躺着也无聊,之前家里也有几本书,都是杨睿给温暖带回来解闷用的,温暖翻了好些遍以后,就全部给引火烧了。
杨睿倒是说过可以再给温暖带回来一些,温暖拒绝了。
等翻过了年,就是1967年了,温暖上学的时候历史老师没仔细讲这十年的历史,只是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