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在一旁笑道:“小孙大夫也是位好大夫,是城中着名孙大夫的幼子,别的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研究医术。”
颜如玉心说,那正好,和曹军医一样,都是医痴。
说到孙大夫,颜如玉忽然想起来:“上次去司马家,给大爷看病的大夫是……”
小孙大夫回答:“正是家父。”
“原来如此,孙大夫确实是个好大夫。”
颜如玉还记得,司马老夫人曾说过,当年司马家刚到,不适应这里的气候环境,好些老幼都病了,但他们苦于银钱拮据,又因为是流放犯的身份,很多医馆都不给他们看病。
只有孙大夫,一看就这么多年,无论银钱多少,有时候甚至没有,也不会袖手旁观。
颜如玉又疑惑问:“小孙大夫怎会在此?”
掌柜的笑说:“ 他是来帮忙的,经常过来和大夫们讨论医方,孙大夫说,大家的医术共同进步,对患者而言才是好事。”
“是极,”颜如玉赞赏。
小孙大夫眼睛灼灼看她,像看一道金光闪闪的良方:“请问,您就是给司马大爷看好病的那位女神医吗?”
方才掌柜的称呼颜如玉“王妃”,小孙大夫没往心里去,一说起司马家的事,瞬间来精神。
颜如玉浅笑点头,小孙大夫上前见礼:“我……”
曹军医抓住他后背:“来来,和我说,我也参与了,你不知道吗?”
他揪,小孙挣,吡啦一声,棉袍被揪出个口子,棉花冒出来。
颜如玉:“……”
“啊,我的棉衣!”小孙大夫赶紧扒拉后背。
“我赔你,赔你件皮袍,行不行?”曹大夫赶紧安慰。
“不行,我就要棉衣,棉衣舒坦,软,暖和。”
“哎呀,咱爷俩想一块去了,我也这么想的!”
过年颜如玉给曹军医做了两身皮袍,还他只在过年当天穿了穿,后面一直没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