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白鱼一剖为二,码好葱姜,喷上些许料酒,鲜酱油调料,上大火蒸!
时间不长,半刻即成。
细嫩小葱,切成头发丝儿一样,窝在鱼身上。另起一锅,热油往小葱上一激,鱼香味顿时就被激发出来。
“无味小哥,你这菜模样可真俊!”
“味道更好!”
目光落在一旁的芦苇根上,咔嚓咔嚓切成一寸长的段子,菜籽油下锅。江南的咸菜,大多数是在冬天的时候,用雪里蕻腌制。
冬天下雪的时候,味道不咸不淡,到了现在,味道更加厚重。
袁无味将雪菜过了一边水,热火热油,与芦苇根一起下锅,“刺啦”一声,油烟四起,爆炒数十下,菜成。
抬头看去,厨房之外,火烧云烧红了半边天。
成盘出去,大桌子上,牛大哥拿出了珍藏的米酒,跟郑南山喝了起来。
郑南山本不甚酒力,奈何好酒好菜,又是多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