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您没说让我走,也没安排我干活。”门口低着头的女人道。
宋猜的华语只限于会日常交流,太复杂的表达并不擅长,此时想骂人都像被什么卡着喉咙,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深吸几口气,才抬手,
“去找管家,就说我说了,让给你安排个房间,再安排点什么活干,出去吧。”
梁露得了他的话,这才鞠了一躬,“好的,长官,那您先休息。”
宋猜不久前的一场恶仗,受了好几处枪伤,刚刚能下地就去了内比都述职,随后又去了缅北,连日来的奔波,伤口有些恶化,但是他也习惯了,叫了医生过来,处理了一下伤口,用了药,便躺着沉沉睡了过去,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男人起来时,感觉到不对劲,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谁给换的?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房间门被人敲响。
“进。”
宋猜话音刚落,门已被人自外面打开,一个扎着低马尾,穿着佣人服的女人拿着他昨天的衣服走了进来,已经熨烫好,叠的整整齐齐,不仅仅是昨天的衣服,他这才发现,连拿来的行李箱都不见了。
“你……”宋猜一时语塞,喉结滚了滚,但是在看到上面叠着的自己的内裤时,又生生将话卡在了喉咙里,捏着薄毯的骨节渐渐泛起了白。
“长官,衣服已经洗好了,您行李箱里的东西我也放到了衣帽间,您今天是要穿身上这套,还是要外出会客?我提前准备。”
站在床边依旧低着头的女人,声音像是个没什么感情的机器。
“就……就这个……”床上的男人愣神十几秒,才开口。
梁露点头,随后麻利将手中的衣服分门别类整理好,又来到了惊魂未定的男人床边,
“长官,午饭已经做好了,您现在洗漱吃吗?”
宋猜拽着毯子的手又是一紧,“嗯。”
真他妈奇了怪了,明明留下她就是要当佣人使的,现在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梁露得到了回答,随后蹲身,拿起地上的拖鞋,往宋猜的脚上套。
那双手触碰到自己脚的瞬间,宋猜整个人都僵了,“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