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蓬审犯人的手段,在整个缅北都是独一份,缅北联防军守着缅甸北大门,经常会遇到各种棘手的犯人,没这点手段,他在缅北也打不开局面。
天还没亮,占蓬痞里痞气踹开了军队休息室的大门,将一堆资料扔到了双腿交叠搭在办公桌上睡觉的巴律面前,
“给,吐出来了。”
巴律懒洋洋的将眼皮掀开,大概翻了翻,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彪子,抓人。”
挂了电话,占蓬扔了支烟给他,随后自己也歪头点了支烟,
“扎录可是飒昆的肺管子,他在飒昆眼里跟亲儿子都差不多了,就这么把人抓了,飒昆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捞出来的,还会反过来将你一军,你想好了?”
巴律不要以为意,“嗯。所以,我没打算光抓他”
占蓬刀眉直立,疑惑道,“没打算光抓他?什么意思?你还想抓谁?”
“这不是口供在这儿呢么,舌头说了,是扎录父子二人拿老婆孩子威胁他制造意外谋杀太子爷和J国大公主的?”巴律两根手指点了点桌上的资料。
占蓬噌一下自沙发上弹了起来,“你他妈想改口供?”
抓的舌头只说是做为飒昆办公室秘书长的扎录威胁他这么干的,却没说扎录的父亲,身为军政参谋长的扎善也参与其中。
众所周知,扎善和扎录父子二人政见不和,各为其主,两人不睦多年,巴律突地将扎善扯了进来,是占蓬万万没想到的。
巴律看出了好兄弟的疑惑,掸了掸烟灰,
“我早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就知道了军队叛徒和混进去的间谍的名单,之所以没动手,就是因为猛哥说要铁证。
叛徒不可能自己把证据送到你手里,所以才想着让阿桀刺激刺激他们,把水搅浑,趁机把人钓出来。
没想到扎录不如他老子有定力,却比他老子胆肥,想直接对阿桀和卿卿下手,把我们往绝路上逼,那我们干脆将计就计。
他老子是不是真的参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让他参与,他就必须是参与了。”
“不是,你他妈土匪啊?”占蓬激动挪了挪屁股,坐到了离他更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