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和卜聿凡的这次晚餐,从日落酒吧,衔接到了湖景别墅里的起居室。
他在洗澡,她呢,把香薰滴到了扩香石上,深深浅浅地嗅着佛手柑到白麝香的香气过渡。
温蓝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她沉下心来,诚实地回顾着这些天自己的坐言起行。
她是愿意这样自我审视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卜聿凡洗好了澡,裸着上半身,那头浓密的黑发,湿得往下滴水。
他走到温蓝身边,她抬起手,迎上了他的,两个人十指交错。
“想想我自己。”她诚恳地、坦然地答着,吻着他的手背。
“又不吹头发?”她给他倒了一杯酒,那些浪漫的小气泡在酒杯里沸腾着。“等我一下。”
她拿来了吹风机,站在他身前,给他披上睡袍。
又和以往一样,帮他吹干头发。他的吻和咬,宠溺地落在她的胸上,落在她的腰线上。
“卜聿凡,我有几句话想说。”她关掉电吹风的开关,支起了腿,和他坐在一起。她尖尖的下巴,搁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想说什么就说,我随时随地都是你的听众。”他摸摸她的后背,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卜聿凡,你向我求婚以后的这十几天,我们天天腻在一起。你这个人,你的财富,你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是我的。你这么宠我,这么惯着我,这让我迷失了那么一小会会儿。”温蓝素着一张脸,向他表达着自己。
“嗯,说下去。”他鼓励着。
“不过,就只有那么一小会会儿。我又回来了。你明白我的,是不?”她的眼睛湿润润的,亮晶晶的。
“我明白。”他摸摸她的脑袋。
“除了偶尔放肆了那么一点点,我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