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接过了那两个盒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分辨着。
“这是什么?润喉糖?”她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卜聿凡没吃住她这么有意境的疑问,爆笑了出来。
“某种意义上,你要硬说它是润喉糖呢,也不是不行。”
“某种意义上?”
“嗯,是啊。无论如何,都是吃的。”他笑得坏坏的。
“什么啊,到底是?”
温蓝又问了一次,卜聿凡凑到她耳边,轻声公布了答案。
“你这个大坏蛋!”她重重地捶着他的胸口。“什么时候买的?”
“昨晚,趁你没注意。”
“润喉糖?嗯?你竟然说是某种意义上的润喉糖?”她想起他的坏,拳头继续捶着他。
“那可不是?你努力一点,和润喉糖差别不大。”他束起了她的两个手腕,反剪着她的胳膊。
这时候,温蓝又想疯笑,又想和他疯做。
这样地勾魂引魄,她可真是受不住了。
“你想在哪里?嗯?”她摆脱掉他的束缚,脱掉那件松垮的Dior衬衫。又脱掉身上那件白色的紧身背心,只穿着一件迷死人的黑色超细肩带三角杯bra,配着牛仔热裤。
他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徘徊,手指也掠了上去。
“难怪你要多穿一件衬衫。”他的嘴唇衔起那薄薄的黑色面料,让她打着哆嗦。
“难怪什么?”她装作听不懂。
“要是不多穿一件,这么薄的料子,怎么能挡得住?”
“能挡得住什么?”她被他照顾得很享受,放肆地和他拉扯着。
“能挡得住……这儿啊。”他公布了答案,用声音,用嘴唇。
“嗯!”她只赞同了一声,随后而来的那一连串相似的声音就和呼吸交错着,再也不具备任何实际上的意义。
她动手扯掉了他身上那件黑色的VLTN短袖。“穿这么多,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