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瘾啊,温蓝。但是我的耳朵疼!”
那海蓝宝石的耳环太大,顾白鸥的耳垂已经坠得通红。
“顾白鸥,你耳朵疼算什么?我都快被这个裹胸勒得喘不上气了。”
温蓝也是付出了代价。
她上了卜聿凡的车以后。
“温小姐,还勒吗?要不然,我帮你脱下来?”
他实在是忍不住要对她做点亲热的事。
“卜先生,你一定要帮我脱吗?也好,我约了两点钟去民政局取离婚证,这外层要是脱了,我里面这件可是全透明的,到时候就招摇过市。你这么大方?”
温蓝动手,要给自己解开拉链。
“那可不行,你的里面只有我能看,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坏蛋!”
卜聿凡还是第一次叫她“小坏蛋。”
温蓝别过头去,看着窗外,又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女生那样,偷偷傻笑了一路。
温蓝的离婚证,总算拿到了手。
温蓝没让卜聿凡接送她,他去雅思的路上,把她就近放在路口。
“离婚,是我自己的事。”
“当然。”
这是他们俩的对话。
温蓝出现在民政局的时候,无论是那个渣夫宋忆农,还是周边正在办理结婚离婚的其他人,都对这个闪亮耀眼的女人侧目。
今日的温蓝已非昨日。
“温蓝,你找到工作了?”
宋忆农见她穿得气派,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高定。
温蓝懒得理会他,拿了证就打车走了。
她还得回家换套衣服,去接女儿放学。
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离婚的最高境界,不是恨,不是怨,不是各种情绪。
而是,她无所谓,她不在乎。
温诚和谢秋芸的欧洲之旅三日以后就能结束。
温暖也压根没留下什么被绑架的阴影。
这足以令她欣慰。
这几天,她如常上班、下班,如常工作、带娃。
父母长途跋涉回家以后,她陪着他们开行李拆礼物。不厌其烦地听着老两口的旅途趣闻。
这样的幸福和恬淡,令温蓝感触万千。
卜聿凡去东南亚出了一星期的差。
雅思集团有意在海岛兴建豪华水屋度假村,他得亲自跑一趟和政府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