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聿凡拖着她向外走,她还一步三回头,对顾左杉和男秘书比划着胜利的手势。
这次来黛岭,他们是开车来的。
温蓝走进会场的时候,路过停车场,一眼就看到了卜聿凡和南云上的车。
他给她开了车门,毫不客气地把她塞了进去。
“疼!你掐我胳膊!”
她不满意地喊。
借题发挥,他哪里舍得掐她。
“帮我系安全带啊,我胳膊被你掐疼了。”
卜聿凡面无表情,生着闷气。踩了油门就走。
“好吧,你现在不肯为我做这么老土的事情了?我自己系。”
她假意这么说着,系好了安全带,又偷偷去看他的表情。
“你要和我去做什么重要的事啊?”
她讨好似地逗他。
卜聿凡连一个眼神都没扔给她。
“唉,这个气氛真是,听歌吧,听首歌。”
温蓝自言自语地打开手机,连到音响。
他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并且戴上了墨镜。
车子上了高速,卜聿凡一声不吭。
“到下一个服务区叫我,我要上厕所。”
温蓝断开了链接,闷闷不乐地调低了座椅,蜷着睡着了。
她这段时间一个人东奔西跑,坐着高铁辗转了六个省。
每到一个地方,先找到朋友介绍的文旅公司。由人家陪同着,下乡进山。
最辛苦的那天换了三趟车,单程就坐了6个小时。大夏天的,小巴没空调也是常事。
晚上,她就到住地,汇总白天采风的资料,结合案例的档案做P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