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委屈地答道。
“这里,心痛!”
然而这话一出,她当即大彻大悟。
这个坏男人,哪里是在真心实意地问她,这不是拐着弯地等她上钩吗?
果不其然,他埋头到了她心痛的地方,她又一次沉沦了。
也不知从哪里升腾起一阵接一阵的暖热,夹杂着过电般地颤栗,一次又一次地淹没了她。
“这里,还吃醋不?”
他坏笑着,温存宠溺地问她。
她想点头的,她想承认的,无非也是想让他再宠她一会儿。
温蓝的眼神虽是复杂,有些心口不一,卜聿凡也心领神会,他就当她还在吃醋,他就当她还在心痛。
两人就这么紧紧拥着,久久长长地腻歪着。
他刚把她放在床上,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敲门声。
两人同步皱眉,叹气。
尤其是卜聿凡,男人的刹车更不好踩。
“聿凡哥哥,我看你灯还亮着。开门!”
是顾白鸥。
温蓝搂住卜聿凡的脖子,圈住他的身子。
“不许去!”
恼人的噪音,一直在持续。
“开门呀开门呀!”
听得让人厌烦。
“等我。”
他轻吻了她一下,披上一件睡袍。
在温蓝身上,和她在床上拥抱着,卜聿凡连顾白鸥的名字都不愿说起。
他阔步下楼,把宅子的木门虚虚开了半扇。
“聿凡哥哥,你在干嘛?”
顾白鸥探头探脑想要进来。
“我敲了这么久你都不来开门,这深更半夜,可吓死我了。”
卜聿凡挡住了那半扇房门。
“既然你也知道时间不早了,为什么还来?”
他心里已然是有极大的情绪,好好的气氛被顾白鸥给打断了。
“我不是刚从欧洲回来吗?这是给你带的伴手礼。”
顾白鸥递来一个纸袋。
“里面有巧克力,有茶包,有佛罗伦萨的手工皮具。”
她解释道。
“你没必要做这些。”
卜聿凡接过了那个袋子,用眼神下了逐客令。
“你不邀请我进去坐坐,聊会天吗?那个茶包味道很好的。”
顾白鸥争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