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快速爬动的俨然是一只只小蜘蛛,已经爬到丝网上的蜘蛛甚至能看见腿上细小的绒毛,放眼望去令人瘆人。
如果这是噩梦,那只能说不怎么恐怖,反而很恶心。
起码金发女郎是不会允许这种东西爬到自己身上的。
蜘蛛看着场上,随即目光一凝,看向最远处的老人。
蛛网陷入老人的手背,一道道血丝顺着丝线四散开来,透明的线路顿时清晰了起来。
“哈哈……”中年大叔爽朗的笑声传出,下一刻他手腕一翻,一张扑克牌划过,使得他从被缚的姿势变为自己抓着蛛网的状态。
“怪盗基德。”标志性的扑克牌让他显露了身份。
怪盗基德随手将扑克牌往外一甩,却被一只不知道从哪飞来的老鹰衔住,一个俯冲飞向金发女郎的方向,将她周遭的丝线斩断。
而老人不知何时已经从丝线上解开,仔细看去,刚刚红色的血线正在嗤嗤的冒着白眼,俨然被不知名的东西所腐蚀。
白色的老鹰飞向天际,黑幕像是气球被戳破一般,从半空中切割开来,露出天际。
天际?
黑幕落下,一张破碎的黑布直直的掉落下去,头顶艳阳高照,脚下一片虚空,黑布直接坠落在海面上,再缓缓被水淹没。
他们已经不在歌剧院了。
白色的老鹰飞了一圈后落在金发女郎的肩膀上,中年大叔半蹲下来摸了摸他们脚下踩着的“地面”,而白发老人则是捏了捏鼻梁略显疲惫。
这个奇异的空间当中,只有他们三人,刚刚还在的蜘蛛不知道去了何方。
但他的声音响彻在这片天地当中:
“你们将会被无尽的困在这里——”
……
灰原哀仿佛作为一个旁观者看了一场令人印象深刻的电影。
和蔼的丈夫脱下白大褂,牵着六七岁大的女儿走到床前,温柔的凝视着妻子与襁褓中的孩子。
小主,
“艾莲娜,今天她乖不乖?”
嘴上问着孩子的状况,实际上丈夫的目光却更多的停留在妻子的身上,眼中的柔情完全化开。
“她不哭不闹的,除了在喝奶就在睡觉,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妻子目光柔和,轻轻的抚摸孩子的脸蛋,睡着的娃娃不自觉的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