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热热闹闹。

员工的话语热情中透着谄媚，比起古时候皇宫里的太监有过之而无不及。

牛效君冷哼一声。

“知识分子？”

“不懂人情世故？”

“不会拍马屁？”

“连拍马屁都看人下菜！”

“恶心，真特么恶心！”

她走到夏宁面前，阴阳怪气说道。

“一个公司的副总要骑到公司总裁身上耀武扬威了喔！”

“你这个小身板，顶不顶得住？”

“夏宁，我觉得你在男朋友面前，有些卑微，我看不起你啊！”

夏宁：“……”

她知道牛效君的脾气，知道她只是担心自己被秦寻欺负。

不过。

此时，夏宁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这些人一定是看到了叶岚的发布会，知道秦寻准备筹拍一部电影。

而以他们对秦寻的了解，必定是会拿电影做营销，植入广告的。

这又是一笔丰厚的收入。

他们能分得不少绩效。

他们哪里是拍副总的马屁，明明是拍财神爷的马屁啊！

拍出来的都是金灿灿的的元宝。

……

过了几分钟。

秦寻走到总经理办公室，看见沙发上的牛效君，露出一个微笑。

牛效君冷哼一声，撇开头。

秦寻坐到牛效君对面。

吴雨秀了一波茶艺，虽然没有穿专业制服，但是也足够赏心悦目。

夏宁拿过来两份合同。

签约计划就这么尴尬而沉默的进行着。

牛效君装模作样的一页页翻看合同，时不时点点头，发出“嗯”“嗯”的声音。

她哪里看得懂合同？

她也懒得看!

反正公司也不是她的，夏宁愿意送这么大一份嫁妆出去。

她作为好姐妹的还真能拦着不成？

当初年轻不懂事时，他们成立的孤独终老三人组。

那是因为她胖得像男的。

吴雨平得像男的。

夏宁冷得像男的。

强行组了一个组合。

现在夏宁有了一个她喜欢的人，那就只能把她开除组织，成全她了。

秦寻也看着合同，时不时打哈欠。

字是看得懂，但是合同这东西不是看得懂字就看得懂合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