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林伊问过我,当时的我还处于上头的阶段,可是现在想来,这个问题问的很及时。这既是她在害怕,亦是她的提醒。
我攥着她的手紧了紧,调整好呼吸,故作轻松地问道:
“你定好了表怎么不买啊?”
“买不起。”
“那就是说,你已经准备回归咱们人民群众了?”
林伊停下脚步,却露出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笑容。这个笑容很美,很纯净,也很朴素。她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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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既然胜利的果实被某些人窃取了,那我就去当第一个回归劳动人民的‘资本家’吧。”
我的鼻头一酸,扭过脸去:
“你可别这么说,你这是被迫回归,一点都不伟大。”
“我只想平凡,不想要伟大。”
于是,我也笑了,笑着握紧她的手,在她的额头上一吻。
“你干嘛呀,别人看着呢。”林伊的脸一红,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乐呵呵地捧起她的脸,然后又吻了一下,道:
“走,我给你买礼物。”
“嗯,好。”
最后,我为她买了一块浪琴。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为别人以爱的名义送予礼物,为一个女人。
林伊有些爱不释手,左歪歪脑袋,右歪歪脑袋,看着自己腕间的手表喜滋滋地笑着。我的心里说不上的满足感与成就感,看着她的样子,就好像我的人生完成了一件大事。我忍不住问道: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