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刀身滑落,唐红的刃口闪过一道红芒,这是一把曾经染血的利刃,如今再次饮血后,这把刀仿佛被唤醒。
“这……”
斯塔森嘴巴微张,指间夹着的雪茄掉落,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对方是怎么杀进来的,怎么没有声音。
苏晓环顾房间中的两人,一名黑人一名白人,那名黑人就是撒姆尔,他见过对方的照片,至于那名白人,应该时撒姆尔的合作者。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可是……”
白人的话还没说完,苏晓拔出手枪,对准白人头部就是一枪。
砰,脑浆四溅,白人倒地。
撒姆尔看着倒下的白人,叹了口气。
“如果我没猜错,你姓苏吧。”
撒姆尔的汉语很标准,城堡中有两人懂得汉语,他就是其中一人。
“对,看来你的确和当年的事关。”
苏晓丢掉手中的枪,持刀走向撒姆尔,对方只是普通人,因为情况太过复杂,苏晓曾设想过撒姆尔是契约者的情况,现在看来并不是。
“有关,可只是小角色。“
撒姆尔坐在原位没动。
“如果我没记错,你叫苏晓。”
“对。”
仇人就在眼前,苏晓握刀的手更加用力。
“我如果和你说,杀你父母的不是你见过的那些人,你相信吗。”
“什么意思。”
苏晓的脚步停止。
撒姆尔扯开上衣,上身出现纵横交错的疤痕。
“这是你父亲留下的,在半公里外的距离,如果他想杀我,我绝对活不了。”
苏晓愣住,撒姆尔身上的疤痕密密麻麻,这种伤一定是冷兵器造成的。
“不可能,我父亲只是普通人。”
撒姆尔笑了,那是一种嘲弄的笑容。
“普通人?他只是你眼中的普通人、善的父亲,刹血鹰是普通人,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