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却有不同看法，她沉声道：“师兄，如果你所言属实，你的鲜血已经融进了面具里面，我想你现在就算把面具扔了，该有的因果，也绝不会消失。”

“……”江羽一脸无语，“也就是我死定了呗。”

林清欢：“那……倒也不至于吧？师兄我是相信你的，你有证道之姿，他日成帝还怕什么因果？”

其实她也不太确定。

姬瑶道：“会不会着书之人在危言耸听，毕竟着书之人和恶天帝的时代隔着十万年，这么长久的岁月，他能知道恶天帝是什么样的人？”

“对对对！”

江羽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定是着书之人在危言耸听！”

虽然姬瑶所说也只是有一定的可能性而已，但江羽现在只想相信他愿意相信的事实。

江羽把面具递给林清欢。

林清欢顿即后撤半步，黑着脸道：“师兄，你可不要害我噢！”

江羽：“……”

你特么不是说不至于吗？

他悠悠道：“师妹啊，这可是天帝戴过的面具啊，好好研究说不定能领悟出无上道则，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它献给咱们尊贵的玄天圣主！”

林清欢：“你还想害我师尊？”

江羽：“……”

他心里卧了个大槽！

还以为捡到了宝，没想到捡到了一个烫手山芋。

江羽愣在原地。

留下吧，还真怕沾染因果死于非命。

可要是丢弃吧……妈的恶天帝的东西你也敢扔，不是妥妥的找死？

苦逼的江羽求助的看向青衣执事，青衣执事吓得一阵哆嗦：“小友啊，这事儿老夫可真帮不上忙啊！”

他也接触过面具了，自己内心都慌得不行。

江羽悠悠道：“前辈，这里还有没有其他记录恶天帝的书籍？”

“没了。”青衣执事回答得很干脆，“咱们玄天门藏书阁就记录了这么多！”

江羽：“……”

这他妈不是完犊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