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气极而笑,“今儿吹的什么怪风,怎么遇见的人一个比一个狂?你他妈算哪头葱,也敢让我们谷主来迎接你?”
昂首挺胸的钱震愣了一下,顿即咆哮道:“你他妈眼瞎吗?老子的令牌你认不出来?”
那弟子仔细打量了一下令牌,嗤鼻道:“天下钱庄又如何?”
天下钱庄的成员虚界任何一个宗门势力都比不上,每个人都有腰牌,而焚心谷把守山门的弟子,又如何分辨得出钱庄少主令牌用的什么材质,刻着什么图案?
他只当钱震是个小角色,依旧厉声呵斥。
钱震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他们来要人,是需要放低姿态的,不能和焚心谷弟子起太大的冲突。
钱震黑着脸给了那弟子几张钱票。
他出手可比江羽阔绰多了,那弟子顿时笑逐颜开:“哥几个等着,我这就去通传!”
翻脸简直比翻书都快。
这时候苏溢在后面悠悠说了句:“这就是你的手段啊?”
钱震回头:“你就说搞没搞定吧!”
苏溢默默地撇过头去。
……
约莫过了一刻钟,那弟子折返回来,不过王元熙没出现,跟着他一起来的,是个看起来年龄很大的人,把守山门的弟子都称他为柳执事。
那弟子道:“你们要找的王元熙我不曾听过,所以找来了柳执事,有什么事你们可以跟他说。”
说着还朝钱震挤眉弄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要找人,总得给点好处,而且给执事的还不能太寒酸。
钱震满脸无语的看着那执事,心说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嗜钱如命呢?
他无奈又塞给柳执事几张钱票。
柳执事顿时笑逐颜开,捋着胡须,打量着钱震说道:“这位小友好生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并非套近乎,柳执事是真的有印象。
钱震也打量起他来,也觉得他似曾相识。
这时候,方才通传的弟子说了句:“柳执事可是谷主的亲信,找人这事儿交给他你们就放心吧!”
一听到这话,钱震顿时想起来了。
他沉声道:“老人家,我们的确见过,你仔细想想……悬天城,宴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