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和主任,沉思良久之后,也决然的点了点头。
不经过正规途径传递情报,这在以往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但这次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破例了。怕的就是万一真如信中所说,那样叛徒必定会得到消息,让他提前警觉,做好准备,到了那时节外生枝,这事可就麻烦了。
三人首先同时在备忘录上签了字,然后通过私人关系,联系到了部门上层的几位领导,当领导得知这一消息以后,也是大吃一惊,被震惊的无以复加。事关重大,他们也不敢做主,为防夜长梦多,直接越级递进了紫禁城。
此后的事,已经与唐伟东无关了,不是他不想帮忙,而且他插不上手了,那个层次的东西,不是现在的他能够的着的。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唐伟东回到徐勇住的招待所,接下来的几日,又和徐勇开始一起跑市场。表面上,唐伟东波澜不惊,任谁也看不出一点端倪来,一如往常的一样见客户谈销售,但是内心深处的焦躁,压的他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跑了几天,唐伟东再也无法忍受,交代徐勇一个人临时留在这里继续联系客源,而他自己提前先回了青山县的老家。
一路上,唐伟东心思重重,疯狂的踩踏着油门,用汽车的轰鸣声,来发泄着心中巨大的压力和焦躁不安的情绪。
回到家,唐伟东一头扎进家里关上门,除了每天出来到厂里拿当天的报纸,此外谁也不见,也不踏出大门半步,只是每天守在电视广播前,时刻关注着此事的进展。哪怕他知道从公开渠道得到这方面消息的几率极为渺茫,但他还是不想放弃,总是抱有那一丝丝的侥幸,希望从电视广播报纸上得到蛛丝马迹的一点信息。
等来盼去,在阳历新年前,消息终于出现了,可惜让唐伟东无比绝望的是,这并不是一个他期盼已久的好消息,而是坏的不能再坏的、与上一世如出一辙的坏消息。
哪怕是有了唐伟东的提前示警,帮有关部门争取了一些时间。哪怕是高层领导知道后惊怒交加,匀速把有关人员监控了起来。哪怕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态度对金先生提前展开了紧急营救。
但还是晚了,因为叛徒早已经出卖了金先生,漂亮国中情局早已经将金先生监控了起来,之所以没动手是一个人想寻找证据,二一个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现在发现金先生有点异动,马上就对他进行了抓捕,一点机会都没给国内有关部门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