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是不是就用这个方法除掉蟾帮的?”司徒破空轻声问道,说实话,他也挺好奇的,一个祖气都没有的人,是怎么直接把人家腐蚀的?
“不用这法子我能怎么办?”闻言,易溪河却白了司徒破空一眼,“反正我不觉得你能打过他。”
“我有那么弱吗?”听言,司徒破空有些失落的看了眼司徒限城的尸体。
“不是你弱,本来他等级就比你高,你用杀意还能跟他拼拼,重点是人家有生息克制你啊,你是必输的,没弄死你就不错了,”易溪河一连白了司徒破空好几眼,弄的司徒破空一阵无语。
“反正你这次要谢谢我,”易溪河高傲的抬起下巴,等着夸奖。
听言,司徒破空无奈的耸拉下肩膀,有气无力的对易溪河抱了抱拳,“行吧,多谢你了。”
“这还差不多,”见他这样,易溪河更加得意了,如同被夸奖的小孩一般,脑袋晃的像个拨浪鼓。
“那易大英雄,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弄得了吧?”司徒破空无奈的撇了撇嘴,指着司徒限城的尸体问道。
“额...”闻言,易溪河刚才得意的嘴角瞬间不自然的定格在脸上,他僵硬的转过脖子对着司徒破空讪笑,“这些细节现在就不要在意了,等哪天咱俩关系真的好了我再告诉你怎么样?”
“那什么样才算是关系好?”司徒破空看了眼司徒限城的尸体,想了想,还是没理他冲易溪河招了招手往酒店走去。
“叫我声哥!我就什么都跟你说!”易溪河轻快的跳到司徒破空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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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想知道了,”司徒破空连看都没看易溪河,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切,讨厌,”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只得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溜达,经过司徒限城一事,两人都明白,以后的安稳日子真的不多了。
回到酒店,司徒破空照例修炼完后,躺在床上研究了会司徒杀留下的泥塑才睡觉,直到第二天睡到八点多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不然一觉睡到中午都有可能。
“谁啊?”司徒破空不满的揉着眼睛,不顾自己凌乱的外表就去开门,门刚开一条缝就被人粗暴的推开,接着一个戴着帽子的人就连忙钻进了房间并急忙后退关上了门。
“我去,谁啊!”叫他这一整司徒破空顿时醒了大半,他刚想骂人一看清来人又止住了嘴,“恨松?你怎么...”
“先别说话!”左丘恨松上前捂住司徒破空的嘴,焦急的问道:“易溪河呢?你们昨天干什么了?!”
“我们...”
“谁啊,真能吵...”就在司徒破空语塞间,易溪河也一脸烦躁的推开侧间房门,当他发现来者是熟人时,才收回了那抹不耐,“我们昨天玩去了,怎么了?”易溪河一边跺着步子,一边朝他俩走去。
“先说好你俩别瞒我,”左丘恨松喘着粗气改抓司徒破空肩膀,“我问你,你是不是有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