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生闻言直接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楚云逸。
“这是干什么……让人怪不好意思的。”楚云逸一边推辞一边直接把银票收了起来。
“江南是个好地方啊……物价也比北方贵啊。”楚云逸又道。
张福生又递上一张银票。
“楚某虽然没有家室,但是兄弟也不少啊……”
张福生又递上一张。
“路边一碗小馄饨竟然要五十天玑币……”
“……”
“楚大人,真没了。”张福生回道。
一张银票就是一万两,楚云逸就动了动嘴皮子就要去了十五张。
“周城主要举行买扑,我刚好得到一些内部消息,本来还想和张家主说几句,没想到张家主不幸染病,那只好告辞了。”楚云逸故意说道。
“……大人不如先喝一杯茶缓一缓,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张福生马上挽留道,同时向手下的人使眼色。
“哎,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渴,带路!”楚云逸笑道。
楚云逸刚把茶杯送到嘴边,张明安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张家长的病好了?”楚云逸放下茶杯。
“托大人的福,身体好多了。”张明安讪笑着:“听说楚大人知道买扑的具体细节,可否说来听听?”
“张家祖上是贩盐起家,如果朝廷要收回张家的这一项权力,不知道张家可有对策啊?”楚云逸又开始忽悠。
“啊?不会吧?”张明安有些怀疑。
“过去几个月李秉生大人巡查江南,主持税收改革可是无功而返,皇上很不满意,这次怕是要借着这个机会铁了心重整江南商道了。”楚云逸淡定的喝了口茶。
张明安低头沉思着。
“虽然现在你们张家在盐这一块儿是独一份,但在北方朝廷也分了一部分,经营经验还是有的。就算是朝廷垄断了整个江南盐业也不难。”楚云逸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