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按理说祭完旗,入口的水会全部泄下,怎么这里会有这么深的积水……”西爷一阵沉吟。
倪棹泉顿时提议:“我和老俞带两个人下去看看?”
西爷下意识点头,旋即他想起来什么暗暗摆了摆手,转而朝孙三碗发话:“三碗,你手底下的人水性好,帮我找个人下去看看。”
孙三碗瞥了瞥幽深的潭水,眼中闪过一丝迟疑,旋即眼珠一转看着发财他们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多谢西爷抬爱,可惜就他们那旱鸭子的水性哪有发财老弟他们灵光,我看这个功劳还是该他们拿。”
“孙三碗,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你不就是担心水中会有血藻,想拿我们当炮灰吗!”发财身边一个小个子冷笑道。
被他一言道破,孙三碗干笑了一声,倒也没有发火,因为西爷的脸色跟着沉了下来,小个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那一番话大有指桑骂槐的嫌疑,明显把他也骂进去了。
“西爷,我、我不是说你……”他着急忙慌地开口,是越描越黑,就连发财都有点恼了,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虼子,别说东道西地在这浪费时间,最后耽误大家发财,就你去吧。”
“啊?”小个子一脸惶恐,但还是依言挪到了水边,只是见那潭水幽深像是猫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一个哆嗦,回头看着发财,“财哥,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图野有些不耐烦,直接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叫你去你就去,别让我催你。”
虼子惊叫一声一头栽了下去,一落水他就拼命想往岸上爬,然而就是这一两秒钟的工夫,潭中突然哗哗作响,几乎同时他身下渐渐泛起一股血色,像是他身上哪里受了伤,伤口正流血,但很快我意识到那“血”不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而是它——不,是它们——正往他身体里钻。
它们源源不断地从潭底涌来,仿佛另一股激流,搅动着水潭里的水像是沸腾了一样急剧涌动着。我想起雷子死的那个晚上,原来当时是血藻在往外爬。
“退后!”西爷意识到不对,当即一声令下示意我们退回到岩缝中。
“啊!”虼子一声惨叫。
或是因为遭受的疼痛过于剧烈,他整个人都在扭曲、抽搐,却仍不忘挣扎着想爬出水潭,可惜这终究成了妄想,他只爬了两步便朝我们伸直了双手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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