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边好像有路下去?”有人发现了线索。
我跟过去瞄了一眼腿都有点发软,这分明是条不到一米宽的栈道,它生生插进一旁的峭壁中顺着悬崖盘旋而下,因为有些年头了不少地方出现了脱落,留下一道道残缺的断口。
“这、这还能用吗?”郁典也有些发憷。
“没必要冒这个险。”江洗秋就比他果断多了,直接朝其中一个年轻人抬了抬下巴,“傩六,带人搭绳梯,看看能不能到底。”
他们忙活的时候其他人就地休整,我也找了个角落准备好好休息一番以养精蓄锐,这么高的地方就算搭好绳梯也不是一般人能下去得了的,万一有个闪失可能就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结果我前脚刚坐下,江洗秋也凑了过来:“岱鼎说你有恐高症?”
我假装没听到,他还来劲了:“我看不像,之前在鸦山岛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五六层高的楼徒手就能爬上爬下,我都自愧不如。”
我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没听出来我在给你做心理建设?”他揶揄一笑,“我怕你一会儿打退堂鼓,我可没本事把一个大活人带下去。”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死人倒是可以。”
那点刚冒出来的小心思瞬间烟消云散,我索性靠着岩壁装睡,见我不搭理他,他也就识趣地走了,没想到我这防备心一放下困意倒真上来了,最后干脆打了个盹。
一觉睡醒神清气爽,我感觉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精力充沛,加上之前在月落坑和神女崖也算有了经验,跟着他们下去应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