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居然是两扇带锁的铁门,不过锁已经被人破坏,只是像个插销一样扣在上面。
一看老油子说的庙藏得这么隐蔽,廖闻是对他的话总算信了几分,啧啧道:“你个老小子可以啊,这都被你发现了!”
老油子听出了他的试探之意,如实道:“我哪有这个眼力,就是运气好,前两天在附近闲逛的时候刚好撞见石板掉在下面,这才发现了里头的玄机,我估摸着是之前进去的人忘记把它装回去了。”
他变着法儿证明自己只是进去捡了个漏,大头其实早就被人顺走了,不过廖闻是不信邪,还是打着手电把铁门给开了。
门后的空间非常逼仄,高度、宽度都是刚刚与门齐平,深也深不到哪里去,也就三四米的样子,加之里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更显得局促。
廖闻是让四个手下守在外面,只示意我和老油子跟着他进去,一上去我才发现靠着最里头的那面墙居然矗立在九座半人高的石像,难怪老油子说这是一座庙。
这九座石像非常有特色,首先它们与石室底连为一体,应该和黄蕖亩的石棺一样也是在掏洞的时候就地取材雕出来的。
其次,它们围成一圈各自作施法状,但都捧着一个可以拆卸下来的匣子,不过大多已经遗失,只剩下两个还在石像手里。
我不知道匣子里原本有没有东西,不过就算有估计也早没了,因为这两个匣子连配套的匣盖都已不翼而飞。
而被它们围在中间的那一圈空地上雕了一个石盘,石盘中镶嵌着一块石板。
后者看着很像那种老式锅盖,因为石板上还有一道石棱,跟老式锅盖中间的把手有几分神似,只不过中间多了一根细如针尖的线,如同裂开了一条缝。
廖闻是也看出了一点苗头,问老油子:“你的那块玉牌就是从匣子里拿的?”
老油子下意识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