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众人散去,牧戎陪着魏如月去挑拣上好布料,准备给二人做身衣服,牧戎一开始还纳闷挑个布料让丫鬟陪你去不行吗,非带着我。
然后一转身就看到萧竹儿和牧温言站在一起,说着悄悄话,随后明白娘子这是给两个年轻人留下独处时间,果然这种事还得是女人注意得到。
“我跟你爹去挑点布料,给你俩做身衣服。”魏如月回头跟牧温言说道。
“走吧,带你在府里逛逛,我也好多年没回来住了。”牧温言自己也是总住在军中,很少长时间待在家里。
月光下,萧竹儿挽着牧温言的胳膊,牧温言指着一处处建筑给萧竹儿讲着自己儿时发生的事情。
处处都是萧竹儿没见过的样子,但是仿佛又看到儿时的牧温言在这里度过他为数不多的几年的童年时光。很显然牧温言从小十分顽皮,不是梅花桩就是大沙袋,连秋千都是只绑着一根木棍,估计是为了图个刺激站在上面荡而做得。
“怪不得你这么好动,从小就不老实。”萧竹儿看着结实的木棍秋千道。
牧温言想起自己在这个木棍上造作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嘿嘿,当初站在棍子上荡秋千,荡得太高了没抓住,在空中翻了俩跟头,最后一屁股摔地上了,把娘当时新缝的裤子磨破了,因为这事说了我好久。”
“你这顽皮样子,伯母在你儿时要操多少心,怪不得只要了你一个独子,这要是再来个男娃娃,整个西凉府都不得安宁了。”萧竹儿掩嘴轻笑。
“走,带你去我的屋子看看。”牧温言牵起萧竹儿的手走向后宅。
牧温言的屋子规模一般,不像一般的世子家居那般宏大,牧温言的起居室更像一个客房一般,只不过细节比客房好太多了,毕竟有这个条件没必要抠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