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书记,我们经济发展这么多年,方方面面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很多人发了大财,赚了大钱,而我们现在发展建设又需要钱,光靠国家跟银行的钱,显然越来越受到限制。其实这个社会上并不是没有钱,但这些钱都在什么地方,这就需要我们去认真的.研究探索。现在有太多的富翁,动不动就几十个亿,上百个亿。如何把这些人存起来的钱用好,不通过特殊的手段看来是不行。”
任泽光拍了一下沙发:“长利呀,你说到我的心坎儿上了。现在政府没钱,但很多人的腰包里有的是钱,他们从国家,从政府身上赚到足够多的钱,却不想反馈到社会上,我们又没有足够的办法让这些人多交税。要让这些人出点血,不用点特殊的手段,是达不到目的。”
华长利说:“任书记,的确是这样,从个体老板,或者已经退隐山林的富翁的手中弄到钱,必须要对他们做一个详尽的,哪里有财富哪里就有丑恶,只要获得他们是如何发财的,这里就很有搞头啊。这些人在资本原始积累过程当中,没有几个是干净的,他们现在的年纪都不小了,不想惹事,为了给家庭给子女一个交代,他们也不惜拿出一些钱,给自己买一个安稳。有些人拿出几个亿也不是不可能,目前我到手的这些资金,相当大的一部分也都是这么来的。”
任泽光大笑起来说:“长利呀,你这小子是真是动脑筋用了心呢。在你到来之前,我正在看这个。你看到没有,我们辽东省有几十个亿上百亿资产的富翁就有这么多。这就是上万亿的资产,哪怕让他们拿出来10%,20%,我们省的经济发展就会有充足的资金。可是让这样一些,视财如命的人拿出钱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说的对,刚才我也在想这些问题,凡是有财富的地方就有罪恶,这些人在积累财富的过程当中,有可能犯下了太多的罪。对这些人不采取特殊手段,让他们出点血拿点钱,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这绝对不能大规模的推广,成立一个专门机构,哪怕是一个秘密机构,走出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招商引资的路,而这个路你已经探索出一些眉目出来。”
华长利说:“其实我这么做也是受到了我过去的一个领导的启发,她给我介绍了几个有钱的人,让他们拿出钱来那是难上加难。我又不想放弃,找到一个有钱人,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我就用了一条不那么光明的办法,利用政府的影响力,他不出钱,就对他采取措施。”
任泽光又是一阵大笑:“这样的手段也就你这个脑子能想出来,的确可以解决我们需要的问题。那就这样,绥州县县委书记的人选,我准备就地提拔,只要对你的工作有利,对探讨这条路子有利,什么人担任一个县的县委书记,倒不是一件大事。我把这个名单给你,你一定要保守秘密,也要多研究这些人如何发财的。这些人可都是有着几十亿上百亿资金的人呢。如果成立一个专门机构,由你来负责。你有没有做这方面工作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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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些充满着罪恶的有钱人打交道,我的脑袋就别在裤腰带上了。”
“是啊,的确是充满着危险。这件事情暂时先不定,我们各自重新考虑一下,那就这样,你的意思我也了解,时间也不早,你也回去休息。”
就在这时,传来于小曼清亮的声音:“爸,我回来了,华长利到了吗?”
“小曼,你怎么才回来。长利起身要走了,你再跟他聊聊?”
“人家是奔你来的,跟我可没有什么聊的。”
于小曼走进客厅,对华长利呦了一声说:“我的老同学,能到我家做客,可是不容易啊。”
华长利心里觉得可笑,但马上笑着说:“那是那是,如果没有你这位老同学,我哪有机会见到任书记呀。”
任泽光认真的说:“想见我其实也并不难,只是层层关卡,我自己都说的不算。这样,小曼,你把家里的电话也给长利,长利有事,这几个电话总是能找到我的。”
“爸,你这么看重华长利,我觉得很奇怪。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小小的副镇长。”
“别看华长利就是一个小小的副镇长,但他现在所发挥的作用,我看比那些厅长和局长所发挥的作用都要大。这些人只会按部就班,照本宣科,就怕说错话办错事儿,可华长利这个野路子,绝不是这些只会当官不会做事的人所能做到的。你们聊吧,我还有几份文件需要看。”
任泽光走出了客厅,于小曼对华长利使了个眼色,华长利点了点头,站起身说:“那我就不打搅了。今天到这里来,我很高兴。当面聆听任书记的教导,我倍感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