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军叹了口气，“要是我儿子能有你这么懂事就好了，也不用我天天操心。”

林凡：“....”

您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啊。

文然似乎是因为他爸一直跟林凡比较，现在也看向了他，脸上带着不服气的表情。

“听他意思，你很厉害啊，我还真就不相信了。”

“都没有接触过什么高等教育，整天在采购科混，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在里面的都是老油子。”

第一句话还是正常话说的，后边的话就是英语来说了。

文献军听到他用英语说话，虽然听不懂，但是明白这个臭小子肯定说的是骂人的话。

他刚想说什么来着，却听到林凡开口了。

“采购科是一个锻炼人的地方，并非所有人都是老油子，再者说，现在就是一个人情社会，哪里都是如此，就算你出国留学，同样也是这样。”

林凡用的也是英语，而且相当流利。

文然听到有些发愣，反应过来后，惊讶问道：“你会说英语？”

“会一点。”

“你上过大学？”

“没有。”

“那你怎么会的？”

“不是所有知识都需要上学才能够学到，平常就可以学习，只不过比较困难一点。”

文然瞪大眼睛，“何止困难，我知道有多么难，光靠一个人闭门造车，根本就不可能学会，而且你的口语竟然这么流畅，比我都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