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黄敬尊说啥也不能将实情告诉孔利官。
但越是这样越让他感到郁闷。
“李初年和我发生了点摩擦,他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她和你是在哪里发生的摩擦?”
“省委家属大院。”
“啊?李初年去那里干啥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那里干啥了。”
黄敬尊为了面子,也只能这么说。
孔利官问道:“他和你发生的什么摩擦?”
黄敬尊只能接着往下编:“李初年从省委家属大院出来的时候,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住了。正好我路过,我就问他到大院去谁家了?他竟然说去我家找我爸了。”
“啊?他真的去你家了?”
“扯淡,我爸根本就不认识他这种小人物,他去我家干啥?”
“那他为何这么说?”
“我也不太清楚。这件事透着奇怪。”
“他认识你?”
“他怎么会认识我?他说去我家就是在蒙我,他竟然还直呼我爸的名字,真是岂有此理。”
“那李初年到底是去了谁家?”
黄敬尊铁青着脸摇了摇头,孔利官道:“难道他是去了别的省委领导的家?”
“不可能,他就是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能接触上省委领导吗?”
“那他去了谁家?对了,童肖媛家是不是也在省委家属大院?”
黄敬尊不禁一愣,但不得不点了点头。点头的同时心中后悔不迭,自己何必要说这么多呢?直接说和李初年发生了点摩擦就是了。
孔利官道:“难道李初年去了童肖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