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管坏人多强大，自古邪不压正，我们一定让他们绳之以法。”千羽点点头，“你也不希望你的好朋友死的不明不白吧？

“……好的，你问吧。”范小苮声音还是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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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警官，小苮，我还有课，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宁梦雪站起来，笑了一下，走出了房间。

千羽起身把她送到了门外，又一次表达了感谢。

“我能录音吗？——我们会对你的声音进行变音处理。”千羽征询她的意见。

范小苮点点头，眼睛里有些泪水。

“我和青菱是高中同学，她想报考渤海经济学院，我就到天翼复课，”范小苮开始倾诉，“她很照顾我，常常来找我玩，后来我们一起去千千阙打工，再后来就发生了青菱自杀的事情，呜呜——”

“你好好想想，你最后一次见青菱，她说了些什么？”千羽问道。

“她说自己认识了一位客人，好像不是一个老板，是一个大官——就是有点变态还带着面具——”范小苮停了一下，“有一次，小苮无意中听到那个人训斥一个下属，她知道那个跟班姓谢……过来好几周她告诉我，她在渤海日报上看到了那个姓谢的人，还说自己攀上高枝了。”

“那个人是谁？”千羽不动声色。

范小苮点点头：“谢晓刚——青菱说他是市里的一个秘书，一个大官的秘书。”

“那有没有看出来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千羽问道。

“没有啊，她很追求时尚——对了，那天她好像戴了一个玉镯，她很得意的说镯子很贵重，一般人买不到的。”

“哦，那她有没有不开心的情况？”

“没有，她那天很高兴的。”

“她经常和哪些人交往，有没有男朋友？”

“追她的人很多，可她都看不上——她还说我也能遇到贵人的。”

千羽若有所思，现在很多大学生都有些“兼职”，这里面难免会有些“灰色”。

千羽给她递过餐巾纸：“逝者已已，我们会找出真凶的。小苮你也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好好学习，谢谢你！你们学校的领导和老师我还是认识几个的，以后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给我电话的。”

千羽给范小苮留下了电话，才和范小苮一起走出了咖啡厅。

晚上，千羽回到了别墅，吃过晚饭后，就和上官等人一起商量她发现的线索。依依的录音也好，还是范小苮留下的录音也好，都不能作为直接的证据，更不可能扳到对方。但大家都认为谢晓刚身上一定有很重要的信息，可如果想从他身上挖出东西正常手段是不可能的。

“菁菁，你们那边有眉目了吗？”千羽问道。

“也就这两天的事吧？如果你不‘假传圣旨’，小虎真没那个胆。”菁菁笑道。

别墅里，因为没有了那个登徒子，安静了许多却有些冷落，青眉心里想到。

她看看大家，说道：“我们还是问问那位教授吧，不能让他乐不思蜀吧？”

菁菁抬起头说：“教授考虑周到些，或许他有办法。”

“对啊，这家伙坏点子不少！”上官也来了兴致。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上官看了看：“说曹操曹操到啊。”她摁下了免提键。

“明月何皎皎，星汉多渺渺啊，上官美女，你们有没有啃月饼啊？”冯剑笑眯眯的声音传来。

“就我一个美女呢。”上官示意大家噤声。

“哦，那你开着免提干啥，难道你在如厕？哈哈。”

“臭流氓，说，有什么事？”上官恶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