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干什么事,先保护好自己啊,不能从井救人,哈。等这些天灾人祸过去了,咱俩好好喝一壶啊!”冯剑安慰他。
天阴沉下来了,远处也传来轰隆隆的雷声,然后是一道道闪电。
晚饭过后,这姐妹俩又过来了,只不过刚进门就被一个雷声轰进来了——文青姐妹特别怕雷。“你俩是天仙下凡啊,还怕雷?”冯剑就笑。
“就你厉害,行了吧?”文凤刚说完,咔的一个响雷,吓得她一下子扑到冯剑的怀里。冯剑吓得不敢动。
文青咳嗽了一声,文凤才反应过来,赶紧回到姐姐身边,俩人拉着手坐在沙发上。
冯剑转过身来:“我给你们讲个鬼故事吧?”
“滚——”文凤瞪了他一眼。
外面的雷声,还在继续。
“某钻石王老五想找个女朋友,他有三个人选,都很漂亮,他一时难以抉择,于是他给了三个女孩各一千元,请她们把一间房间装满。三个女孩使出浑身的解数:第一个女孩买了很多棉花,装满房间的1/2;第二个女孩呢买了很多气球,装满房间3/4;第三个女孩买了
蜡烛,让光充满房间。 最终,他会选择哪位呢?”冯剑问。
“当然是第三位了,聪明呗,嘻嘻!”文凤不屑的说,文青也点点头。
冯剑慢慢的说:“很遗憾,他选择了那个胸部最大的!”
“臭教授,你看我们干啥!”文凤夸张的扭过了身子。
文青倒是不脸红的看着冯剑,看他又有什么理由。
《十日谈》或许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吧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了解客户的真实需求非常重要啊,哈哈,这就是营销学啊!你们想什么呢?”看着冯剑那慢吞吞的样子,文青也被他气笑了。
“怎么样,故事很精彩吧?”冯剑说完,又继续敲打他的键盘了。
文凤在他背后,又是出拳,又是出掌的,其实她们都知道冯剑讲这个轻松的故事是减少她们对雷声的恐惧啊。
至于风雨台风,冯剑该提醒公司的都说了,没有必要还要打电话再提醒,所以他稳坐钓鱼台。
姐妹俩也就打开电脑继续她们的毕业论文。
冯剑敲答完一个子题后,为她们姐妹煮了一壶咖啡,然后自己坐在那里,静静的打坐了半个小时。
冯剑见她们还在敲打,就洗了一把脸,打开灯,走到卧房的长桌边,倒了墨水,铺好宣纸,悬腕写了一首《芙蓉楼送辛渐》:寒雨连江夜人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字里行间写出了他对远方那些女子的思念,风轻云淡的举止中,冯剑心里何尝不是忐忑呢。不管是欧洲中世纪的瘟疫,还是旧中国的瘟疫,都令人胆战心惊啊。
“哟,教授的字写得很黑啊,嘻嘻!”文凤和文青走进来,看到冯剑在写字,也就凑过来看。
“每个字写得丑吧,凑起来还不难看啊。”文凤继续逾挪冯剑。文青却发现这字很有浓浓的一股书卷气。
“教授,你能给我写一幅吗?”文青轻轻的问,“我很喜欢这种字里行间的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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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剑也不推辞,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幅狂草: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竹窗说明雨初歇,红日渐落风更清。
“这是鬼画符嘛?哈哈。”文凤看了这二十八个字,除了落款,没几个认得。冯剑便给文青读了一遍。文青笑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