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个世界太过无趣，为了防止知道答案后陷入无聊，他早就用【真理之眼】探查一二了。

哈蕾娜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虽然我修炼也是仪式魔法，但我这一身仪式魔法是西方化的，他布置的这个是东方的。”

“要不是有你曾经兑换过一本东方一二阶传承大全，我恐怕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路远的兴趣更大了，“你看到什么了？”

哪怕舞石岩布置的仪式是东方的，但哈蕾娜现在已经四阶了，居然还是只能看出一点，舞石岩有东西啊！

“院子里的布置应该只是整个仪式的一角，我能看出来的只有蕴养、选拔、传输、接收这四种功能，剩下的我就看不懂了。”

哈蕾娜在对一件事了如指掌之前，从来不会用确切的语气。

“选拔？”

路远挑了挑眉，“你是说小家伙不是定好的人选。”

哈蕾娜微微点头，确定了路远的想法，“现在看到的情况是这样，但具体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

路远摸了摸下巴，喃喃道：“传输、接收......”

他想到了什么，但却始终抓不住那一丝灵感。

姜青鸢和哈蕾娜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路远在培养她们的兴趣爱好，借此让她们保持自我的同时，她们也在影响着路远，诱导路远思考。

她们可不想路远因为过于依赖建筑或她们，而放弃思考。

路远的旅途还很漫长，无论是她们还是他身上的建筑，在这一过程中都有陨落、损坏的可能。

更别说姜青鸢曾经见过他闪耀着智慧光辉的时候。

与曾经比起来，他现在除了对修为上心外，其他的都懈怠太多了。

有枪不用和手中无枪可是两种概念。

“两个老狐狸，可怜的阿耶。”

阿雅看向路远的眼神中满是怜悯。

曾经身边一个老狐狸就算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