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步虚到底是什么驴

闵晚晴在替富豪规划时,车进了地下车库,也不知漏了多少稀奇没瞧着。

随着车库电梯上升,她猜,是进住宅了吧,却又想象不出,电梯直接进去的宅子,是什么豪横风光。岂料,电梯门打开,是在一间玻璃亭子里,外面是一片地主庄园。

闵晚晴眼珠子爆浆了,脑袋也散了黄,浑浑噩噩跟在人后,不知怎么上的回廊。

仿旧木地板,故意发出古老危楼那种吱吱呀呀的声音,才把她惊醒,这醒,也是在半醒半梦之间。走上回廊架在水上的那一部分,她生怕把楼板踩踏了,掉下去,酒店给的这套性感装湿了身,恐怕不好见公婆。

围着大水塘子错落地摆放着了一些高低不齐、又漏风又飘雨,还被太阳晒的房子,她不算太陌生,终究去江南旅游过,看见有名的园林。只是眼前这些堂阁斋馆亭榭楼台的学名儿,要闵姐具体说,除了知道亭子叫亭子,别的,就猜不准确了。

得了,还没确定是不是我的地儿,没必要动脑子。

有座大房子对面的假山,挺好玩儿,水从层层叠叠的山石中流出,像挂着帘,那叮咚呜咽、淙淙溹溹的声响,被一阵阵风卷起的暗香,从涟漪荡疏影的水面滑过来,落在了闵姐的鼻尖上,好爽啊!她想吟诗一首,衷心赞美赞美:“我擦!”

黑影从天坠下,快砸到肩头了。闵晚晴反应好快,疾闪中三指扣出,一招擒拿。

原来是一篷垂挂的枝叶。

她几步快走,跨出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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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福轩笑着提醒道:“当心脚下,那叠山有趣儿吧?”

走卵石铺就的羊肠小道,穿过屏风似院墙的月洞门,又改走水泥小路了,两旁是茂盛的热带植物,人像在从花丛走着。

天色已暗下,亮起路灯,前面是两栋小洋房,主楼和辅楼相距不远。

几条身影陆续进了辅楼,可能收工了。

高福轩陪闵晚晴走着,见她东张西望一副大山里的姑娘刚进城的模样,觉得不应该,她这年龄的姑娘,有几个没见过世面?但一转念,他推测出,可能这姑娘的心理轨迹有了变化,所以,才从不拘小节,不知不觉地变得拘谨了。

“是我听错了还是褚照天咬错字了,你应该叫贴身保镖吧?怎么,没来过这儿?”

闵晚晴几乎是跟他同时说的话:“也没个泳池,算不上十全十美。”

“小洋楼后边儿还有个院子。你不是保镖。”

“我怎么是保镖呢?总共才见过褚照天两次。第一次,他差点儿找残了。”

“找残,什么意思?”

“有一说,管活得不自在了,叫找死。可我不能打死他,但他那酒瓶儿真要抡来,我一准儿叫他残。”

“哦。”高福轩刚才在车上比较同情褚照天,有点儿讨厌这姑娘。现在看来,两人关系不深。关系不深,褚照天却上赶着帮她,自然不怀好意。可褚照天为什么又想寻死呢?

高福轩不由得朝前面看去,那两人交头接耳嘀咕着什么,他们的关系也不像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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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虚和褚照天并肩走着,低声警告:“别胡思乱想,您换什么躯壳?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不答应!您死了,我就万劫不复。您那无限穿越是主动的,我万劫不复连被动也算不上,是一动不动!”

“你跟神秘使者订过秘约吧?我死我的,关你屁事。”

步虚保持着耐心,朝身后看了一眼:“那个警察不会帮您死的。别以为您拎着二两智商就可以胡作非为。我没多少智商,可您死死看,我叫您每次投胎,都胎死腹中!”

褚照天冷笑道:“只怕你没那本事。我重生的时候,你也得重生。”

“您以为两付不同的魂魄,回回重生,真是凑巧碰在一起的?您以为我是重生吗?”

褚照天猛然站住:“我早就怀疑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呸,我啐您一口千年老痰!”步虚对东西这称谓不满,但他殊无阴鸷,阳光灿烂一般笑着,轻描淡写地道:“您只要投胎,我有十足的把握弄死您,就像昨天您那九窍,窍窍都遇上法宝。”

褚照天无比震惊:“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