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点点头叮嘱道
:这替死鬼留着还有用,这次做不了等下次。
刘昇想了想说道
:他回来的时候,说了些话。
:哦?
:他知道您是王老板,想和您谈谈,他说您一定会和他谈。
王凡轻哼一声
: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刘昇接着说道
:他说只要那人一死,他有把握控制中鼎,假以时日,甚至是宁氏。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的命分文不值,但是他有足够让你动心的计划。
王凡不屑道
:人一旦痴心妄想就会无的放矢。
刘昇顿了顿才谨慎说道
:他好像不是无的放矢。
:哦?那有点意思。
凌晨的京城医院格外安静,楼道里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宓雪穿着红色高跟鞋戴着口罩,独自一人低着头,寻到云中行所在的套房,看了一眼正熟睡中的翠花,径直走进中行的病房。
眼前憔悴不堪的云中行,偶尔会在睡梦中痛得眉头紧皱,呻吟一下。宓雪看得心疼不已,又无能为力,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良久,宓雪才擦了擦眼泪,转身正要离开时,几乎被吓了一跳惊出声来,原来宁芷溪不知从何时起,就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她,如果目光是刀,恐怕宓雪身上早已千疮万孔。
两人之间矛盾不可调解,若换个地方必定恶语相向,但在云中行病房里,两人都选择默不作声,就僵在这里。
宓雪知道再逗留毫无意义,便疾步走开,快步走到停车场,见宁芷溪一路阴魂不散紧跟着过来,便放慢了脚步,回头看着她。两人又对望了一会儿,却什么话也没说,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宓雪叹了口气,转身上了车,点着了火,看着车前踌躇不定的宁芷溪,打开车窗略微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