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芳竹对于妖宗之事大多均是闻所未闻,其实不但是他,其他众人也相差无几,妖宗东山再起都是隐于地下,暗中行事,人宗之中并无知晓,而圣凰金雀早年就是妖宗小卒,自然知晓一些事情,尹芳竹听话有转机,问道:“祖师,妖宗若是这般实力,就是按照方才办法恐怕也抵挡不住妖宗的脚步,单是妖宗三大长老,正魔两道几乎找不到单打能够抗衡的人,再加上万计的妖兽,足有摧枯拉朽之势。”
圣凰金雀遥望远方,淡淡传音:“如今卧龙山庄之中,那庄主的修为在庄中应该不低,可在江湖之中,也只是二三流的修为,可其为何仍是江湖大派的领袖?谷主,你还是太过焦躁了。”
尹芳竹眼中霎时明亮,作揖道:“弟子心境还未成熟,祖师见笑了。依祖师之言,若围剿妖宗,应用阵法困围?”
圣凰金雀道:“我之所见,便是如此,我想那诸葛庄主也应是这般计量,此人绝不简单,大会之时我也前去听听,看他想用什么阵法,成败一半便看他了。”圣凰金雀在孔雀谷中闭关不出,从未见过江湖众人,但却对外方世界了解非常,甚至都能清楚外派掌门的心性,尹芳竹心中对这谷中祖师更加敬佩,朗声回应:“多谢祖师体恤我辈,弟子代众生谢过祖师!”尹芳竹跪下,圣凰金雀却不理会。
尹芳竹跪在地上却等不到圣凰金雀的回应,自也不起身,过了半晌,才听圣凰金雀悠悠道:“我倒是你对那义子极感兴趣,三年时间将弥宣心法修习至长老境界,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但如此,还身兼各家之气,对了,上次相见,他本有明王寺的金身真气护持,怎今日佛法不见,竟是周身的火气,倒像极了离火神石的气息,谷主,究竟有多少奇遇在他身上发生?”
圣凰金雀一连道破了计雪然的各种修为,连离火神石之气都察觉到,尹芳竹已经是苦笑连连,瞒也瞒不成了,他也没起身,将计雪然如何修习沧澜心法,之后的各种境遇均告知了圣凰金雀,天色暗淡,红日也睡去了山后,圣凰金雀已是面朝东方,尹芳竹也早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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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将一说正如高僧所言,只是个名字罢了,正如传说中的诸天神佛,这孩子天赋之高,不是常人所及,到如今心性并无高傲之势,却是难得,只是今后的路会极为难走,我有预感,那刈邪刀最终还会落入玉刀一脉,计雪然恐怕会成为空前绝后的人物,谷主,你定要好生引导,心性,才是他最大的良药。”圣凰金雀转过身子,向着林内走去,尹芳竹还欲询问,但始终没能开口,只说了声是,圣凰金雀那耀眼的金羽在松木林中渐渐暗淡,尹芳竹望着手中细长的金羽,叹了口气,转过身子,也消失在山间小道。
孔雀谷重建,众弟子从未如此忙碌,但对计雪然来说,却安逸了许多,自出谷之后,没有几日是如此安静轻松,此时的忙碌反倒成了一种休闲,但仅仅过了两日,尹芳竹带计雪然一干十人前往明王寺,祭拜圆寂不久的两位神僧。
临圆寂时,化真禅师一百三十六岁,化黎禅师一百三十四岁,两位活佛不仅是江湖人中的领袖,还是寻常百姓心中的佛祖,接连数天,明王寺沙擖峰院门大开,各方百姓一条长龙,带着各种香火不眠不休的向上行去,欲祭拜神僧,江湖尽数门派,连一些魔道门派也前来祭拜,波印山上,无日无夜,佛音传送连山,空前的忙碌,忙碌中,尽是佛家的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