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总说我是促狭鬼,感情根儿在他身上呢。
对,我恶劣,都是哥哥教的。
只是我没想到,哥哥可以恶劣到这种程度,叫我有苦说不出。
“呵呵~哥,我觉得咱俩的关系,好像不再适合共浴了吧?”
哥哥充耳未闻,直接拽下了遮挡的布巾,虽然我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敢肯定,我现在肯定红成猴屁股了。
“哥!我真不用搓背,求你了,让我自己洗吧。”
此刻我才切身体会到,哥哥那双持刀的手究竟有多大力量,也终于明白,哥哥上次按住我腰眼后,那种难言的兴奋代表着什么。
“远徵又清瘦了些,这腰上好不容易养出的一分软肉说没就没,真可惜。”
“哥你轻点儿,掐断了!”
“没那么容易断,现在只是帮你提前适应。”
“咳~哥,你能把那个收收吗?”
“远徵也是男人,自问一句温香软玉在怀,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之时,你办得到吗?”
“我要是说能,你就能吗?”
“不,我办不到,也不想收起来~”
哥哥语气轻佻,像极了话本子里的风流公子,再加上抵在我身后的火热,确认了,是我从未见过的涩气哥哥。
“别咬耳朵~”
“这也不让摸,那也不让咬,宫远徵,你再敢拒绝我,我可就不等你成年了!”
“那...那你轻点咬。”
幸亏被紧紧搂住了,我这会儿腿软的厉害,差点就站不住。
耳尖被咬住,又吸又吮的,我热的好像浑身都在燃烧,连求饶的声音都带着一丝沙哑。
良久之后,哥哥把我放开,自己转过去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光听那声音,我大概猜到一点。
可我不愿意承认,光风霁月的哥哥,会在我一臂距离之外,看着我的身体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