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见状想要阻止,好好的,跟个刺客多说什么,但宫二先生拦住了,他也好奇凤莱茵究竟要说什么。
“你说四年前的上元节你出门看灯,途中与仆人走散,被地痞盯上堵在桥洞下劫财。
首先,大家闺秀是不会轻易抛头露面的,每年能出门的机会不过清明登高,七夕庙会,和上元灯会几次而已。
其次,我等女眷出门,怎可只带一个丫鬟?
不说别人,单我出门一趟,起码要有管事婆子三个,粗实婆子四个,一等贴身女使两个,二等女使六个,另配护院十人,马夫两人。
可即便如此前呼后拥,还得佩戴帷帽面帘,轻易不能下轿子。
大赋城离扬州不远,礼教风气再开放,也不可能相差太多。
你一个小姐,只带一个丫鬟就随随便便跑出去看灯,简直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以上官小姐之姿,被地痞堵住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捂住口鼻拖至无人处,却光明正大的只叫嚣着劫财?”
你是打量着谁没脑子,才会信这种鬼话?”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向上官浅投来‘你没脑子’的眼神。
宫远徵更是给哥哥使眼色,夸凤莱茵好聪明。
“还有这块玉佩,你说自己被玄衣公子所救,怎么救的却闭口不提,只说他送你这块玉佩。
我知你是想表达与那玄衣公子已经定情,可人家若是真有意,为何四年都没再找过你?
世家大族养大的公子,这样成色的玉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人家随手给的玩物当什么真呢!”
上官浅闻言剧烈挣扎,除了让血流更快些,无甚作用。
”上官姑娘想要装出一副情深几许的模样,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天赋。
你眼角,眉间,都是满满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