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跑不了的结果可想而知,花清之被吻的大脑缺氧,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对了尚角哥哥,我的拂雪三式学的如何了?”
“还好,已经初步掌握了,只是在三式衔接的时候总有些生涩之感。”
“我就猜到了,这个好办,我来陪你对练,咱们先练套招,等你把刀法熟练掌握了,再以内力辅之,定会比你自己闷头苦练来的快。”
“好啊,听说你比雪重子的武功还好,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了,是我命人散播出来的谣言。”
“哦?”
“雪重子哥哥今年都三十岁了,我才十七,就算打从娘胎里开始努力,也赶不上人家练了二十多年的内功呀。
之所以这么说,是怕那些人会像对宫紫商那样对我,宫门虽然重男轻女的厉害,却也是以实力为尊,我实力越强,话语权就越强。
否则你以为我每天练功,还要管理花宫庶务,训练侍卫,不会觉得累吗?”
“清之......我心疼你,却不想劝你,毕竟身在宫门,大家都是身不由己的。
我更不想对你说什么一切有我,你什么都不用努力的保证,因为即便我有那个心,却能力有限,无法时时刻刻为你遮风挡。
你不是那种经不起风雨,只会依附于男人的菟丝花,而是茁壮成长,蓬勃向上的野蔷薇,我最喜欢的,也正是你这一点。”
“呸呸呸~宫尚角你要是不会夸人,我建议你去读一读《语言的艺术》这本书,什么就茁壮,什么就蓬勃了,不能用点美好浪漫的词来形容我吗?
每次你这么说,我都觉得自己像一棵梧桐树。”
“为什么不是月桂树?”
“因为凤凰非梧桐不栖呀,尚角哥哥一双丹凤眼漂亮极了,不是凤凰就是孔雀,孔雀开屏的样子太谄媚了我不喜欢,还是凤凰与你更为相配。”
“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我都茁壮了,你不想陪我吗??”
“哪有,你误会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宫尚角见她没继续追究,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能看到父亲总是背着母亲偷偷擦汗,原来是这个缘故。
两人腻歪的差不多了,出去练了几个时辰的刀。